目光穿过门外的重重阴影,落在不知多远的远方,彼处是万里暮色,就连长安城的灯火,也难以将其驱散:“袭爵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障碍已经扫清,至于出仕”
他默然片刻,说了一句让上官倾城摸不着头脑的话:“当今陛下,活不了多久了”
宰相府。
屋中灯火通明,韦保衡、康承训、李冠聚坐对谈。
“面对国公的威压,而能坦然自若,甚至在明知接不了国公一招的情况下,不惜以命相搏,更能让王府甲士令行禁止,如此说,这安王世子非但不是一个草包,反倒是一夜之间,成了难得的俊彦,心性见识手腕俱佳,已经是后生可畏了?”
高居主位的宰相韦保衡,说话的时候眼帘低垂,语气虽然平淡,但不无嘲讽意味,也不知他是在嘲讽世事无常,还是在嘲讽某些人的无能。
左面小案后的邢国公李冠,脸色有些不好看,任何人遭遇他这样的处境,脸色都会不好看的:“曜儿折在安王府,的确是鲁莽了些,也怪我平日疏于管教但李晔这竖子,在太玄顶得了袁天师留下的道运,可谓是一夜巨变,不仅修为转眼到了练气二层,心智手腕都进步不小,跟开了窍一样,跟往常大不相同。”
现为河东节度使,恰好京述职的康承训,听了这话后不无揶揄道:“国公这话说,莫不是后悔当初谋取那小儿王爵的决定了?听国公这话的意思,若是当初李晔就有现今的心性见识,国公便不敢惦记他的安王爵位?”
李冠沉声道:“康公此言何意?”
康承训摇头叹息:“国公也别气恼,只是依照如今的情况,国公是否打算拿安王爵位,去与李
第二十七章 部属(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