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给关帝庙人马钱,而广州市政府税务局在广州商铺中推行的地方税:治安费也就很顺利的推行下去了。
商铺上的孝敬即没有,百姓住户头上弄不到多少油水。再者骚扰百姓住户警察亦会出面干涉。至于过去给大户人家充当打手,参与械斗这笔大收入,在“潮州会馆骚乱事件”之后的严惩高压下已经无人敢问津。关帝庙人马不但没有得到好处,连带人都搭进去好几十个。
如此种种举措,正在缓慢的挤压者关帝庙人马的传统生存空间。其他诸如收买赃物,庇护窃贼,黑市买卖在澳洲人的严刑峻法和常态化巡视管理的压迫下也日渐萎缩。再这么搞下去,就算澳洲人不直接对关帝庙人马动手,他们也迟早变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各个“窦口”的大骨已经在叫苦连天,求着要减每月的份子钱。
高天士很清楚,别看自己在广州城里人称“立地知府”,若是不能尽快扭转局面,用不着澳洲人动手,自己这个“广州府总团头”的位置也迟早也会被心怀不满的“大骨”们掀翻。
正是在这样的动机驱使下,他才决定参与此事。
尽管参与了此事,高天士也是留了一手的。他很清楚富文他们干得是巫蛊邪祟之事,这种案子一旦败露就是泼天的大案。所以他只答应提供地方和为富文提供“保护”。
镇海门外海皮开客栈的块地皮是富文亲自去察看了后选中的。虽然这里都是无主官地,谁占都行。但是在这种王法不如拳法的地方,没有他在背后派人撑台,冒大金想在那里圈地开客栈亦属妄想。
冒家客栈开张之后,这位巫支祁便到了。他并不住冒家客栈,而是在城中一处荒废的
第一百八十七节 巫师(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