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作吗?”
沈睿明很清楚梁心虎会有这方面的疑问,他解释道:“关于民事审判这件事,我看我们得转变一下工作思路。在临高乃至整个海南,我们在社会各方面都是有压倒性的优势的,民事案件不多,即使有,因为我们对基层政权的控制,各项工作开展都很方便。但是到了广州这样的新解放区,情况就大不相同,依我看,原时空的方法水土不服,不如用抗日战争时期根据地所使用的马锡五审判方式。”
梁心虎也是法学专业毕业的,自然知道这个,他说:“这个方法确实不错,但是有两点问题。第一,目前我们还不能说完全掌握了整片广东地区,下乡工作安全没法保证就算广州府下属各县,偏远一点的眼下也不平靖;第二,就目前的公务员考试的报考和录取情况看,比例最高的是所谓市民阶层,也就是城市小资产阶级,真的能和群众打成一片?”
“对此我也考虑过,”沈睿明有点迟疑,过了一会才继续说,“我从杜雯那里要了几个讲习所培养出的农村干部,这些人下乡很有经验,我们再弄几本指导手册,常见问题解决起不困难。至于新招收的学员就需要跟着这些干部,在工作中学习了。当然,我承认肯定是会有不能正确摆正自己位置的人存在,但是总归不能因噎废食,培养计划大方向是没有问题的。”他显得十分有信心,“万事开头难,这件事上我会倾尽全力的,你放心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