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再拐弯抹角,继续说“未央姑娘可是遇见了难事?苏难不才,对这解毒之法有所了解。姑娘如若因此毒受人制肘,苏难愿为姑娘炼制解药,还姑娘自由。”
    未央连抽几口气,惨然说:“北域王医术果然超绝,未央佩服。”
    听到“北域王”三个字,苏景年的瞳孔猛的缩了缩。
    “未央姑娘,你?”苏景年不解。
    未央心下打定主意,鼓起勇气说:“我并非受人制肘,只因我家主儿仰望北域王已久。欲与王爷结盟,共谋大事。但王爷智谋深虑,恐不会甘心受制于我主儿。所以主儿命我以花魁亲试引诱王爷,将此酒饮下。大事若成,自会奉上解药。”
    原来花魁亲试的试题,便是饮下金灯无义。
    这声势浩大、万人空巷的花魁初/夜,从始至终都是为北域王而精心设计的局。
    “哈哈哈,”苏景年闻言大笑,说:“好。那请问未央姑娘,可否觉得我会为了姑娘的初/夜,饮下此毒酒?”
    未央抿唇摇头,说:“未央并未要用美色迷惑王爷,而是想让王爷听听未央的故事。”
    “姑娘请讲吧。”苏景年正身端坐。
    未央强作精神,说道:“我复姓端木,父亲端木睿曾官拜正一品司空。”
    “未央姑娘竟是端木司空的遗孤?!”苏景年震惊。
    当年震动天下的端木案谁人不知?端木睿官至三公,掌管水利、营建之事。身居要位,却清正廉直;敢谏敢言,弹劾贪腐;整顿水治,修缮大坝;造福四方百姓,为万人传诵。其子端木措,才高八斗,俊采星驰,是为大齐第一才子,年仅十五便被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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