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墨子之类的“异端邪说”,他对墨家的印象几乎全部自于儒家学说上对墨家的批判。
“再者,”杨世祥难得掌握主动,不免打开了话匣子:“不管这千余年前的墨家如何不妨我以杏林之事设寓若有一古方,内有兜铃、草乌为佐使,医官见之,曰‘此大毒,不可用!’,敢问张先生,可乎?”
张岱虽不懂医术,却也知道一些虎狼药方中也会用到马兜铃、草乌一类猛毒之药,若是不看君臣佐使,方伍配比,只看有毒物就说不可,当然不妥当。但明显,杨世祥这是要把墨家比作那“古方”,设事寓理一番,却让张岱难以答了。
杨世祥也不是真的要等他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那医官不止于此,又说‘此毒方,不可流于世,方中诸味,概不许用’,于是乎桂枝也不许用,麻黄也不许用,人参也不许用,鹿茸也不许用,只因那古方上有这些,便都不许用。张先生,如此作为,可乎?”杨世祥越说越激动,语气也是越越严厉,看张岱的目光渐渐都有些仇视的味道了。
这“医官”说的就是儒家了吧!而且,您老这是把我当成那位袁学官了吧!话说那袁姓学官会不会和前几年被处死的袁督师有关?那袁督师也是广府的举人张岱的思维在不可思议的地方开始散了。
气氛正尴尬间,忽听得门口迎宾的小厮一声脆喊:“东家!您啦!”
杨世祥听了微微一愣神,旋即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了起,看向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贤弟!你怎生得空也了?”杨世祥赶上门口,非常自然地伸手与刘三握了握手。
“劳烦大哥了!我这也是领了任务的!”刘三松了
二百二十九节 唯生产力论(4/5)